陆泽御道:“生病的是我的爷爷,我已经调查过了,他的症状和你母亲的症状类似。”

    雪皚眉头皱得更紧了;“你想让我给你爷爷治病?”

    “我爷爷的病已经到了很糟糕的地步。”陆泽御那张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愁容,“球的顶级医生我们都看过了,还是没有根治的办法。”

    他看向雪皚,道;“当年我们所看的那个名医告诉我,这种病症他见过不少,都只能用药吊着命,最后免不了心血熬干,油尽灯枯的结局。”

    他站起身来,道:“那位名医的病人已经过世了十之八九,只有你的母亲有了好转。”

    他认真地道:“雪皚小姐,我很郑重地请求你,治疗我的爷爷。”

    雪皚道:“我能够理解你的心情,但我并不是医生。我给我妈做的药膳粥也不是药。”

    陆泽御道:“没有关系,你只需要把那药膳粥做给我爷爷吃就行了。不管我爷爷的病有没有起色,我都不会责怪你。还会给你五百万作为酬劳。”

    五百万?

    雪皚有些心动了,只是被他强行绑来,让她心中极为不爽。

    陆泽御道:“据我所知,你家的条件很差,你们所住的老房子还是租的,没过多久就要拆迁了,你一直在找便宜的出租房。如果有了这五百万,你就能够买一套属于你们自己的房子,再也不必被房东赶得到处跑了。”

    他的话一下子击中了雪皚的软肋。

    的确,房东已经告诉她,最多三个月,他们必须搬出去。

    房东太太这些年都没有涨过房租,已经帮了她们太多了,她天天在各种APP上搜寻房源,但都很贵,便宜的条件又太差,她母亲身体那么差,怕是住过去会越来越糟糕。

    人穷志短。

    雪皚顿了顿,道:“我要一千万。”

    陆泽御眯起眼睛。

    雪皚继续说:“五百万是做药膳粥的费用,五百万是你强行将我绑来的赔偿金。”

    陆泽御笑了,他笑起来如春风拂面:“好,一千万就一千万。如果你的药膳粥能够治好我爷爷的病,我再给你一千万,如何?”

    “成交!”雪皚向他要回了自己的手机,给薛东篱打了过去,把这件事跟她说了,薛东篱让她自己处理,如果对方意图不轨,她会来跟他好好谈谈。

    陆泽御还不知道,自己差一点就要和姚家一个下场了。

    薛东篱这边,挂断了电话,沉默了半晌,侧过头看了一眼插在花瓶中的玫瑰花,便抽出一朵,撕下花瓣,在桌面上轻轻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