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是不关你俩的事情,但终究会是有联系的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谭振你给我说清楚”!萧寒气恼的骂道,一直以来,他都是把谭振当成一个聪明能干的好弟弟来对待的,倒不是怨他惹祸,实在是一种家长式的责怪而已。

    “是这样的……”谭振呐呐的解释道:“上个月的时候吧,小鲁情绪不对,我行业没和您说,就私下诈了他一下,原来是他的未婚妻和别人在省城开房间被他知道了,当时我就和他去了解了一遍,果然是这么回事情,于是我就劝着小鲁给家里写了退亲的信,这也不算是啥大事情吧?毕竟是对方不检点呢,既然另有所爱,咱小鲁是找不到媳妇的人么”?

    “行了,你也别给我喋喋不休的说这些,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哦,我还真奇怪了,怨不得这次你这么积极的要和小鲁去家里呢,还说什么是去认认小路家的家门,哼,是不是觉得心气儿不顺,这才到人家老家去找女方的麻烦去了”?萧寒知道自己这俩身边人的秉性,小鲁是憨厚了,但谭振可真不行,这家伙不说是睚眦必报吧,但真要是惹到他或者惹到他从心里亲近的人,这小子一准儿是没有好药的。

    “啊,才不是,我是因为和小鲁出去的时候,看他用的功架很熟悉,问了一句才知道,小鲁他们老家这边可能有和我祖上有关联的人呢,因为这,我才和小鲁一起回家的,想着见见小鲁的那个乡亲,兴许和我祖上是有某种传承……”谭振在那边委屈的说道,“就退亲呗,因为要照顾女方的面子,小鲁家连定亲礼可都没要呢,家里这边,还有人说小鲁是陈世美……”

    “好了好了,都是你的理行了吧,尽量组织抢救吧,具体的经过和原因……等你俩回来再和你们算账”!谭振的话,萧寒还是相信的,谁叫这小子还是一位曾经的武痴呢,出身于武术之乡、武术世家的谭振,当发现了和自身传承有所关联的消息之后,自然要去打听。

    “真核我们没关系,亲都退了,我俩只想吃点东西之后就去拜访小鲁的那位长辈呢,可没成想他过去的老泰山却找上门来,说的话还挺不中听的,我一时生气,就把我俩在省城见到他女儿的事情给捅出来了,谁知道……”

    “嘿,还是和你们这俩混蛋有关系吧?我找你们算账总没错,行了,我要休息了,你们俩惹出来的事情,你们自己平”!萧寒也没必要听谭振颠来倒去的车轱辘话了,听话头儿他俩也确实没有大错,甚至都不算是有错的,训他也无济于事,还是让他们自己个儿在下边将事情摆平吧,说这话,挂断了电话。

    “要不要我和当桥这边……”李左锋也呵呵一笑,刚才听筒的声音不小,他也听明白发生什么事儿了,只在心里可俩这俩家伙,还真是有些冤枉呢,天降大麻烦。

    “没必要,事情和他俩的关系并不大,情仇爱怨的,谁有心思管他们这个”?萧寒挥了挥手,示意李左锋不要在这事情上去搅扰下边人。

    李左锋呵呵一笑,并没有在萧寒屋里多做停留,有的事情领导不让插手,但必要之下,这种示意是需要忽略的,作为省政府大管家,他有责任把一些小事情随手给收拾利落。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想了想拿起了电话,拨叫了一个号码之后笑着说道:“尹爱民同志么?我是李左锋,呵呵,有这么一件事我和你说一下,刚才谭振谭秘书打来电话,说他和萧省长的司机小鲁在小鲁的老家那边发生了一点意外,是这样的……”

    谭振这边放下了电话,不由得吁了一口气,抹了一把有些冒汗的额头,拍了拍小鲁的肩膀说道:“好了,听着口吻,咱省长倒是没怎么生气”。

    “……”

    “喂喂喂,你咋了?那种女人值当你这么担心么?走吧,咱将她送到医院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咱得赶回去了,车里还要清洗一下呢”,看着小鲁有些忡愣的看着走廊边的急救室,谭振安慰的说道。

    “唉,咋成了这样子了,不应该和王叔说的”,小鲁叹息一声,随即给谭振扳着转过了身形,哥俩就要离开医院之际,大门口处,却涌进了一群人,黑压压的,要不是医院中的路灯还算明亮,都要让人以为是闹了蝗虫了呢。

    “妹子啊………”!谭振和小鲁还当这些人是遇到了紧急病情来送家人的呢,便往旁边让了一下,打算等他们过去之后哥俩再走,却在这时候,人群中一个颇为窈窕的少妇犹如歌唱一般哭号了起来,四五个男人插手插脚的架着这位软塌塌的窈窕少妇往前走,不成想那少妇猛一抬头,一眼就看到了小鲁。

    “姓鲁的!都是你这个臭当兵的,害死我妹妹!今天老娘说啥也饶不了你”!原本还哀哀凄凄连身子都软绵无力的少妇此时却雌风大起,犹如一只给踩了尾巴的杂毛野猫一般朝着小鲁就扑了上来,手如鹰爪,像是要把小鲁生生撕碎!

    “啊……大……大姐,小……小……咳咳,跟……跟……跟这俩杂种有……有关系”?女人身边搀扶最卖力的一个家伙也跟随着扑到了跟前,磕磕巴巴的讨好说道。

    “你说呢,前边这个就是我那妹子瞎了眼找的那个臭当兵的!要不是他,我妹子怎么会吃耗子药呢!可不能让他们走了”!风韵少妇也只是扑了半截而已,他也是出身于小鲁他们那个村子的,小鲁身具功夫的事情,她哪里会忽略掉?

    “哥……哥几……几个,搭哈……搭把手……手,把这……这呵……俩……小子揪住,我……我好……好好……调理……调理……他……他们”!那结巴闻言眼睛一亮,冲着和他一起来的那群人兴奋的嚷道,只是越激动就越说不出来,憋得面红耳赤脖子都粗了几圈,这才表达完毕。

    平日里这磕巴就是这些人的衣食父母,这些些人平时的快乐都是建立在逢迎上的,此时终于有了出力的机会,那还不把吃奶的力气都给运用出来?磕巴都没讲完呢,人们已经会意,呼啦啦一下子把谭振和小鲁围了起来。

    “你们要做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谭振和小鲁怎么会将这样的货色放到肺上,哥俩都没怎么动地方,只凭双手的叼拿,片刻之间就将头里的几个给制服了,谭振一边抵挡后边几人那杂乱低效的攻击一边对那个磕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