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和院墙以及门楼,采用的是仿古的廊檐式建筑,青砖为墙,红木做匾,黑漆的木门上,用一把老式的铜锁锁着,曹尚坤掏出了一把双卡齿的铜质钥匙,打开了院门。

    青砖蔓地的院子里,竟然还有一座青石雕刻的一人高香炉,里边犹残存着一些尚未飞去的香灰,曹尚坤对萧寒说道:“这些年呢,我四处搜集老团长的事迹,找了不少的当年的战友,老领导什么的,事迹搜集了不少,都形成了文字,用大镜框镶起来在那间屋子里挂着呢”。

    “曹伯伯,真是让您费心了,您做的这些,我们这些为小辈的都没能做到……”萧寒不禁有些惭愧,虽然三爷爷的事迹,在老家也做了整理,但那不过是垦丰政府做的而已,自己的家人,实在是没怎么出力,而在这儿,却是曹尚坤他们私下里做成的,其中的难处自然不少。

    “费心啥呀,团长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我能做这些,将来到下边见他老人家的时候,省的挨骂“!曹尚坤呵呵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萧寒跟着曹尚坤进入了小小的纪念堂,两间屋子的墙壁上,挂着不少的文字介绍,还有一些根据叙述描绘的战争场面,看上去虽不堂皇,但每一个文字,每一篇画稿,都显露出制作人的用心良苦。

    萧寒站在那些经过调查,在当事人回忆下整理出来的文字材料之前,细细的读着上边的文字,再看着那些描绘战争场面的画作,心里难免激荡难平。

    点了香烛,烧了纸钱,萧寒几人从纪念堂出来之后,萧寒便要告辞离开了,在轿车驶离之际,人们闻讯赶来,簇拥着他们的车子走了老远,纷纷挽留着,或是恳请他务必再来,萧寒降下玻璃,看着这些热情的人们也觉得心头涩涩的,自己不过做了些事情而已,又何能让大家如此感激?

    “曹伯伯,老劳,大家不用送了,厂子的事,我记着,大家回去吧”!,用力的挥着手,萧寒冲着犹自不愿离去的人群大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