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晓豆打一听故事的前半段,十分激动。

    从天而降富三代未婚夫?

    顿时仰天长啸……她不愧是写的,狗血如雷,咔的劈到她头上。

    再听到后头“植物人”三字时,笑声卡带……

    他爷高瞻远瞩,未雨绸缪,对包晓豆说:“要不,你凑合凑合嫁过去,反正你又黑又胖又穷,不好找对象。”

    “等植物人死了,继承遗产是吧。”包晓豆说。

    “对嘛!”

    “你再逼我杀人,我的爷。”包晓豆说:“植物人也是人,我暂时下不去那狠手,等我黑化了,再将这事提上议程吧。退朝。”

    这婚事,就再没提过。

    包晓豆抢过爷爷手中的定情戒指,“这是个什么材质,金属不金属塑料不塑料木头不不木头的,还整个绿色,上头一圈一圈的是什么呀,真有创意。”

    包晓豆他爷:“文盲,那是年轮符。”

    包晓豆一边啃着西瓜,一边抓着年轮符戒指往阁楼蹬蹬噔。

    这绿豆戒指看上去有点年头。

    明个去潘家园旧货市场逛一圈,看能否换俩钱。

    她双核处理器的笔记本,该淘汰了。

    包晓豆套上绿豆戒指时,她爷还在桌边吼:介是个古董,别整丢了。

    然后,套在她手上的戒指发出刺目之光。

    包晓豆被刺的睁开眼。

    外面天光大亮,太阳照人屁股。

    又梦到爷爷了。

    包晓豆望望四周,问正端着洗脸盆进来的叮当,“昨晚,你把我抱床上来的?”

    小叮当拧一把帕子,“高看我了,我哪抱得动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