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生的钱财不盗,偏要偷走今日要上交的作品,简直不可饶恕。

    他姜云及就这么值得被构害吗?

    一刻钟之后,两人都写下了一副。这作品就远远不及昨日那副了,可以用粗糙来形容。

    管尚轩搬来炭火,点燃了放在书桌旁,靠着炭炉里面的热气将纸熏干。

    “走吧,我突然发现我们画的也不是那么丑嘛!”管尚轩裹了纸放进竹筒里,嘲笑道。

    “工笔”上多下了点功夫,写意就算了。

    唉,总之就是不咋得好看。

    只能将就了。

    这次的展示是在学舍里,专门建造了一间比较宽阔的屋子,可以容纳百来人的样子,是预防辩论之地下雨而修建的,位置就在辩论之地旁。

    “姜师弟,管师弟,你们来啦,快我给你们占了位置,就在我旁边。”黄竹予见到云及和管尚轩,便招手让他们过去。放眼一看,东门微生和周小花等人也在那里。

    云及两人一过去,黄竹予立刻问道:“你们怎么这么晚才来,都快开始了。”

    “出了点儿小状况,故耽搁了。”云及道。

    “什么事?严重吗?”东门微生关切的问道。

    “无甚大事,不严重。”云及笑道,他看了看四周,发现竟然没见到陆饮卓,于是问道:“陆师兄呢?”

    黄竹予道:“从今早就未曾见过他,可能和你们一样有事耽搁了吧。”

    和我们一样?难不成也被人偷了东西?

    云及倒想找陆饮卓问问呢,万一他也被人偷去了诗作,他们还可以帮着马上弄出来一副。

    这说曹操,曹操到。

    只见陆饮卓失魂落魄而来,云及迎上去问道:“陆师兄,你怎么了?”陆饮卓低头不答。

    云及见状,道:“师兄,是发生了什么吗?可说出来,让我们帮你想办法。”

    陆饮卓忽然捂着口鼻咳嗽了两声,道:“没有什么,就是昨夜忘记了关窗户,着了凉。”

    “那师兄可要多保重,切莫讳疾忌医。”管尚轩扶了陆饮卓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