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在某些事情上还是仁慈了一些。

    身体得到释放,早就已经凌乱的不行的宁森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他的肉棒随之抽搐几下,稀释的液体喷溅在他的脸上。

    阳光再次照射到宁森的脸上,他修长的睫毛抖动了两下,随后用手捂住了眼睛。

    等待意识归位,宁森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股脑的坐了起来。

    周围的环境熟悉又陌生,他好像又回到了现实世界里。

    这间属于他的房间,老旧的书桌上摆放着厚厚的课本,堆成山的卷子。半开的抽屉里还有满满一抽屉用完的笔芯。

    头疼欲裂之间他好像想起了一些往事,听到屋外有动静,他连忙走到门边。

    “你儿子今天没有在家吧?”

    “补课去了,好了别说那么多了,亲爱的,我好想你。”

    宁森犹如雷劈一般站在房间内,他想起来了,他的母亲,在他高考前三天在客厅和一个男人苟且。

    也是那天他透过门缝,看着二人在阳台做的忘我疯狂,最后失足从26楼落下。

    宁森推的。

    他亲手杀死了母亲和她的情夫。

    最后看着他们的尸体,宁森没有任何想法,继续回到房间里做起了试卷。

    直到警察上门盘问,他才假惺惺的哭出来。

    “你哭了?”

    恍惚之间宁森被人从睡梦中摇醒,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四肢被奇怪的符文固定在床上的四个角落。

    钟离平静的看着宁森,用手擦去了他眼角的泪痕。

    “钟离先生!”

    宁森想从床上起来,可是他发现自己的四肢都动不了,他挣扎着起身却又无可奈何。

    “惩罚还没有结束,你在犯下罪行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结果。”

    没有给宁森解释的时间,钟离就用手塞到了宁森的嘴中,手指玩弄着他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