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忙时期不仅聂小山要天天出门干活,陶美心出去打牌都找不到人,她只得开始另想赚钱法。

    她带着手机去村口小卖部蹭无线网,批发了一些女装和饰品回来,这些衣服比她平时穿的要保守许多,饰品也是一些DIY的材料,她准备就在家门口摆个摊,自己再穿戴好这些出去“打广告”。

    她来聂家村已经三、四个月,但村里对她的关注度并没有减少,她每次出门精心打扮都能吸引全村的目光。而且她几乎敢笃定,虽然女人们表面对她不屑一顾冷嘲热讽,但实际有些也想像她一样穿得时尚一些去吸引别人的目光,她前几天就发现有几个年轻小姑娘开始模仿她的穿搭了。

    既然如此,她干脆光明正大地把穿着搭配卖出去。

    服饰到货后,她立马就搭配了一身走在村子里,不多时就感到身后有人一直跟着她。一回头果然看到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男人正一脸猥琐地盯着她上下打量。

    “你是傻子媳妇?”被发现了男人不退反进,上前搭话。

    现在村里已经少有人喊聂小山傻子了,这人还当着她面喊一点儿不掩饰,他得多看不起聂小山。

    陶美心点了头,男人就开始套近乎,“论辈分,他得叫我声表叔呢!我们可是远亲,要不要来叔家唠唠。”

    最近村里的男人基本都下地干活了,她许久没体验过这种灼热的目光了。她今天穿的其实并不暴露,只是上衣有点贴身,把她的身材凸显的不错,男人的视线就一直停留在胸前,甚至下流地舔了舔嘴。

    看出了他的不怀好意,陶美心也没有丝毫害怕,毕竟曾经自己的本职说白了就是利用男人的色心捞钱,在风月场所混了那么多年,她不信搞不定一个乡巴佬。她心里厌恶但面上不显,反倒柔声细语,“光唠有什么意思呀,叔能找到人我们打打牌嘛~”

    “好说好说。”男人满口答应着,很快喊来了两个人去他家凑一桌。

    打牌的间隙陶美心也了解到这猥琐男叫聂老四,是村长的亲弟弟,村长排行老二,上面还有个姐姐嫁到别村,这个聂老四是家里最小的还是个儿子,从小被父母宠坏了,现在也不去地里干活,整天游手好闲。他前几个月跟着村长去了县里,否则估计早就找上陶美心了。

    打了几局后,陶美心的上家实在忍不住爆发了,“聂老四!你这出的什么牌?人家明显要筒子你还打,故意的吧你?”

    “你他妈输钱赖我?我就爱打筒子怎么了?爱打打不打给老子滚!”聂老四更嚣张地拍桌子回道。

    陶美心心里门清,聂老四一直在给她喂牌,她就不停地碰吃,搞得她上家都没有什么机会摸牌,只有陶美心一家赢钱。

    上家气得脸都绿了,最后骂骂咧咧地走了。

    陶美心数了数今天赢来的钞票喜上眉梢,刚准备往外走,聂老四就拦在了她面前,嬉皮笑脸道:“叔让你赢了这么多,不留下来好好感谢一下?”

    刚刚他们打牌的时候,聂老四的媳妇一直在旁边端茶倒水,本想着他当着众人的面也不能怎样,更何况他媳妇还在,陶美心就放松了警惕。现在却发现这屋内就剩她和聂老四了,房门都被关上了。

    她强装镇定道:“你刚在牌桌下摸了我多少下大腿,出点血不是应该的嘛~”

    “臭婊子,装什么!老子出这么多钱你就得陪老子一晚!”聂老四收起笑容面露凶光,突然一把抓住陶美心的手腕就往炕上拖。他看上去精瘦,谁料非常有劲,陶美心根本挣脱不了。

    她吓得失声大叫,她想着聂老四媳妇应该就在厨房,肯定能听到,谁知聂老四已经把他压倒在炕上开始解她衣服了也没人进来。

    “你喊吧!谁敢过来我就打死谁!”聂老四露出阴恻恻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