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弓,搭箭,刘骏手把手的教刘子业,似是要尽可能弥补这些年父爱的缺失。

    刘子业认认真真的学着,天赋异禀一次也许就是用来形容刘子业的。

    所有的东西,一教就会,动作标准而又熟练,令人瞠目结舌。

    刘子业的疑惑再一次在心中升腾,他真的不是生而知之吗?

    刘骏眼中的惊讶和赞赏毫不掩饰,他的儿子真真的当得起太傅那句天赋异禀,日后怕是要再加一句文韬武略了。

    沈琛在一旁看着甚是眼热,男孩子的骨子里天生便崇尚热血。

    “沈琛,本宫教你。”

    刘子业的招手,沈琛下意识的动作便是后退,被掐的呼吸不过来的阴影,挥之不去。

    “嗯?”

    刘子业低沉的质问从喉间溢出。

    誓言美妙动听,沈琛貌似抛在了九霄云外。

    沈琛自以为小心的叹了口气,屁颠儿屁颠儿的小跑走向了刘子业。

    沈琛学的很认真,但因为臂上无力,射出去的箭东倒西歪,还有一只直接插在了自己的鞋上,鲜血很快浸湿了鞋子。

    “真蠢。”

    刘子业比着口型,嘲弄的说道。

    这得是多么教养,才会这般无用。

    沈琛心中委屈,但在刘子业冰冷木然目光的注视下,连弯腰查看脚伤的勇气都没有。

    脚都伤了,是不是就可以回府了?沈琛心存侥幸。

    这里的动静被在不远处休息的刘骏注意到,便招手示意二人过去。

    帝王面前的刘子业,必须得是一朵人畜无害的小白花。

    只见刘子业眼中的冰冷被友爱所替代,然后示意沈琛趴在他的背上。

    沈琛表示,他惜命,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