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有什么好处?”

    说着,他用食指指了指自个儿的唇。

    骆卿是觉着哥哥愈发坏了,就不想他得逞,往后退了几步。

    “哥哥不讲理,哥哥是卿卿的哥哥,还是卿卿的夫君,都是自家人,要什么好处?”

    言淮摇头失笑:“我们卿卿啊,是愈发伶牙俐齿了。”

    骆卿不服:“我说得不对?”

    “自是对的,是再对不过了。”言淮边说着边伸手将人拉了过来,趁骆卿不备还是叫他给得逞了。

    一晃,骆阳明和庄严就又该去参加春闱了,这两人都跟骆卿的关系极好,骆卿特特去考场外送了人,又给两人送了两件大氅,说是这入春还是冷的。

    其实这些个东西家中早早就给他们备好了,也不缺骆卿这一件,只是她一星半点的心意罢了,两人都受着了。

    只是叫骆卿没想到的是骆如兰挺着个肚子都要来送人,还一直对着庄严叮嘱个不停。

    骆卿见她如此紧张,忍不住就玩笑两句活跃起了气氛。

    “要不是考场不能有女眷进,我瞧着四姐姐是恨不得跟四姐夫一块儿进去了。”

    骆阳明也难得玩笑了起来。

    “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以前都是围在我这个兄长旁边的,现今是拉着自个儿夫君都不撒手。”

    骆如烟羞红了脸:“你们尽打趣我!”

    不过这厢玩笑倒让她心头松快了不少。

    “我这不是着急嘛,你四姐夫做事向来不着急,只有我替他着急了。不像你,没这些个忧愁。”

    骆如兰向来快人快语,这话要是旁人听来便觉着她在酸了,说不得旁人还觉着她不给她夫君面儿,但这里站着的都是一家人,都晓得她没这个意思。

    骆卿忙安抚道:“四姐姐,你尽管放心吧,两人这厢定然都能高中的。”

    这时候那些个吉祥话是再多也是不嫌多的。

    骆如兰双手合十:“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将人送进考场后,两姐妹好容易得见,也没急着回去,拉着骆阳明的妻子苏氏,几人又转道去街上走了走,买了好些东西,晌午饭干脆也在外面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