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无论他说什么都为时已晚,容凌不过是轻轻一用力,男生就被这股力气带倒在地。

    容凌甚至懒得脏了自己的手,用脚狠狠在他胸口一踹——

    男生顿时发出死狗一样的嚎叫声。

    变声期的男声,听起来分外刺耳。

    “闭嘴!”容凌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刚才不是还叫的很厉害吗?”

    男生不死心,又指挥张尧:“愣着做什zj么,还不快来帮忙?”

    然而让她失望了,张尧才刚刚爬起来,又被容凌踹倒在地。

    容凌顺手折下山坡上的树条。

    这种zj软的树条在当地叫黄荆条,看起来不起眼,却结识耐用,是长辈教训不听话的孩子常用的工具。

    黄荆条落到肌肤上,就会留下一道道肿起来的痕迹,却又只是皮肉苦,不会伤到身体。

    伴随着容凌一挥手,黄荆条在空气中发出簌簌声响,猛地抽到对方身上。

    每每男生想爬起来反抗,都被容凌一脚踹倒在地。

    容凌一边挥舞着黄荆条,边从容不迫地挥动手中的黄荆条。

    她就像抽陀螺一样,两只陀螺轮流着来,男生发出凄厉的叫唤,跟被痛打的狗没有任何差别。

    起初二人还用各种zj么话都说不出来。

    直到容凌累出一身汗,她才将zj手中的藤条一扔,长舒了口气。

    “舒服了吗?”容凌冷笑。

    二人瑟瑟发抖地后退靠近到草丛中,生怕容凌再靠近。

    容凌瞥了张尧一眼:“有本事回去告诉老师和你爸妈,我这么做,也是因为太喜欢你们。”

    眼看着太阳挨到对面的山头,容凌这才拍了拍手上的灰,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回到家的是时候,马小萍正在院子里忙活着晒谷子。

    见zj着容凌,她头也不抬道:“咋才回来,快烧水去,咱们今天做鸡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