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觉得自己或许应该高看赵徽一眼了。不说别的,就说这当后爹的胸襟,那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有的。皇后在这边与柳成安说话,赵徽也稍微把自己的目光放在了一旁的毛尚媛身上,问了几句孩子可好之类的话。

    毛尚媛急急忙忙地表示:一切都好,连太医都说,臣妾的胎脉很有力。

    赵徽看着她面色红润,人也精精神神的样子,不禁满意的点点头,想着:把人交给皇后照顾,果然是件正确的事情。在皇后心里,赵徽这么勤快地往福宁宫跑,肯定是为了毛尚媛,但也不知道是毛尚媛胆子小,还是她在顾及着什么,反正皇帝陛下刚到这里还不到五分钟呢,她就像屁股底下着了火似的,飞速的告辞而去。

    “你对她做过什么吗?”皇后疑惑地看了赵徽一眼:“我怎么觉得她好像有点怕你。”

    这话说的多稀奇啊!

    宫里面的女人除了你之外,又要谁是真正丝毫不畏惧朕的呢?

    当然,这句话赵徽是不会说出来的,因为总有一种如果说出来,自己就输了的不爽感觉。所以这个时候,转移话题无疑就是一种非常高明的策略。

    “这是你画的?”赵徽面不改色的来到书案前,他看着铺在那上面,墨汁都还没有个完全干透的画纸,脸还露出了一抹微笑:“你仿的是雀儿吴的《兰韵图》?仿的倒是精致,只是依旧缺少其中的精、气、神,终是虚有其表罢了!”

    若是一般女人,此时恐怕早就虚心接受,又或者说些什么,不过是自娱自乐的东西,让您见笑了之类的话。

    但皇后娘娘却生性要强,做什么都比较喜欢较真,所以此时就见其皱起一双眉头,不大高兴地问道:“怎么就没有精气神了,我看你是对我有成见,所以才故意挑我的刺。”

    “批评你还不服气!”赵徽哼了一声,指着那图道:“兰,乃忠贞之花,形虽柔,但气却刚,宁折不弯,清高无比。,你再看看自己画的,这难道不是虚有其表吗?”

    皇后抿了抿嘴巴,不说话了。

    见她难得败下阵去,赵徽心里着实高兴,而就在这时,赵徽无意中又发现,一只细蚊竟悠悠荡荡地落在了皇后左侧太阳穴的位置上。

    因为观画的原因,此时的两个人离的是极近的,所以当下,赵徽想都没有想,下意识的就把自己的一只手抬了起来,然后下一秒,啪———他被扇了一个清脆无比的耳光。赵徽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对面同样一脸震惊的女人。

    “你打朕?”

    “是你要先要打我的。”皇后倔强的抿了抿自己的嘴巴:“我只是先下手为强罢了。”

    在意识到自己要挨打的瞬间,第一反应不是躲闪,而是伸出手以快过对方的速度先下手为强,这种事情果然也只有皇后能够干的出来了。

    “朕只是看到一只蚊虫……”赵徽气到脑袋

    <ter>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ter>发晕,气到浑身都是哆嗦的。

    疑?原来是这样吗?

    皇后听见这个解释后,漂亮的小脸蛋上,终于露出了那么一丢丢心虚的表情:“我看到你抬手,就以为……哎,都是误会,这次是我错了,我给您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