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那靖池说:“这个汉人男子是指认我的人证,他若死了,我将百口莫辩。把他放在天牢,不知幕后之人会有什么动作,不如就把此人放在我将军府,一来可保他安全,二来也可引君入瓮。这个瓮,将军府比天牢合适。不知左贤王意下如何?”

    国师激动的叫起来:“万万不可,此人是指认将军的证人,怎能由将军处置,如若有个万一,谁能承担责任。”

    元正坤瞪着国师说:“本王承担责任如何?就按将军说的办,将这个汉人男子押至将军府。好了,今日会审到此为止。”元正坤对绰那靖池的做法也有疑问,但出于对他的信任,想他自有原因,便顺水推舟,给他个方便。

    国师气的一甩宽袖,大步冲出正武殿。

    元睿没必要为这个事情得罪左贤王和绰那靖池,便无异议,拜别左贤王后骑马离开。

    绰那靖池看着闵珩被押出大殿,转过眼对着元正坤一抱手:“今日多谢左贤王,来日必尽力回报。”

    元正坤面露笑容:“将军大可不必如此,本王就是见不了国师这样的人将朝堂搅得乌烟瘴气,更见不了他们诬陷忠良,你且在将军府静待时日,我必还你一个公道。”

    绰那靖池坦然一笑:“多谢左贤王,我就在府里静待佳音了。”

    绰那靖池骑着马,刚到将军府门口,就见到须卜斯在门口焦急的踱来踱去。

    见他回来了,须卜斯立马迎上来,焦急的说:“你可算回来了?”

    绰那靖池翻身下马,笑着对他说:“左贤王是你去请的?”

    须卜斯点头:“之前的事情我已经听路沙罗说过了,今日又看到国师领着一个妖艳女子前往正武殿,便知不妥,只能找到左贤王。毕竟他对忠臣良将从来古道热肠,对国师又从来看不上眼,他去最合适,怎样有结果吗?”

    绰那靖池拍拍身上的灰看着须卜斯:“暂时没有定论,我需要禁足府里,等左贤王的调查结果,现在看来,国师也没讨到好,静待佳音吧!”

    须卜斯咬牙切齿的说:“我就说国师又要翻什么风浪呢?祸水!你且安心呆在府里,外面还有我呢。”

    绰那靖池拍拍须卜斯的肩:“你先顾好自己,本将军什么风浪没见过,且看他们如何唱这出戏。我这里目前安全,但眼下有一件事要你去办。”

    须卜斯略显意外的说:“你说!”

    “将军,我等把人给您送来了!”

    两人转头看到被一行人押送过来的闵珩,须卜斯满眼问号的看向绰那靖池。

    绰那靖池回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对路沙罗说:“把闵珩带进去,好生看管。”

    路沙罗领命,将闵珩往将军府里带。

    闵珩路过绰那靖池的时候,瞟了一眼,便跟着路沙罗进去了。

    须卜斯狐疑的看向绰那靖池,手指着闵珩的背影:“这什么情况?他刚刚的眼神我可是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