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哲学,女人是诗。

    没有诗的哲学是枯燥的,没有哲学的诗是肤浅的。

    是碰撞,是融合,是彼此不能脱离的桎梏。

    没有遇到宋青葵的日子里,段清和是张扬的,是无聊的,是有棱有角上天揽月下海捉鳖的——

    无法无天的性子。

    因着对他的亏欠,段家也对他多有纵容,从记事起,他就没有向别人低过头,道过歉。

    王孙少年郎,名字取清和,是希他干净,平和,谦谦君子,如玉如珠。

    可惜,他却一点也没沾上边。

    反倒是从骨子里出来的叛逆,乖戾,惹上人命的事情也不是没做过。

    最离谱的一件,当属于少年时期大醉一场后将一个路人推下了河,然后扬长而去。

    那无辜的路人,不习水性,竟是被淹死了。

    段家势大压人,自是没把这事儿放心上,走的老套路,赔钱私了了事。

    就是这么混账,纵容得人也跟着混账。

    直到——

    宋青葵的出现。

    在段清和狂得没边儿的时期,他遇到了宋青葵。

    用了平生最大的耐心,一点一点……将她小心翼翼的揽进了怀里。

    从遥远的距离一点一点拉近,一直到如此近的距离。

    纯白的床单上,娇娇俏俏的人儿啊,用着渴求的目光朝着他伸出了手。

    唇——

    沁红,红得像樱桃。

    微张,无声的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