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铭镜一处,镜中出现了昨夜楚牧城进牢后的所有镜像,包括魏央狂妄至极的话语,三个家主进入大牢对楚牧城的行为,皆在其上。

    第一段影像是:

    “魏大人,这里是皇都!是京城,是天子脚下,在京都府当差,黑白不分,依附权贵,草菅人命!眼里还有皇上么?魏大人,有朝一日我自由了,我一定要将这种戕害百姓的狗官,昭示天下!”楚牧城进一步激道。

    “在京都,在这里,人皇不算什么!我才是这里的皇!我想让死,就不能活,哪怕人皇要救!信不信!还有,四大家族的人很快就到了,我根本不用动手,就会粉身碎骨,所以,和说这些没用!”魏央脸上带着笑,当这里的空气很冷。

    “四大恶少,在皇城无恶不作,我为皇城除害,竟然会落得被诛十八族的下场,就是因为有这样的官员吧!”

    “哈哈哈!笑话,笑话!皇城的人都知道,四大恶少作恶多端,罄竹难书!!但是十年了,四大恶少活的好好的,告诉吧,这十年来,四大恶少的确罪行累累,但是依然好好的活着,那是因为我,我!因为我是皇城贵族的守护者!他们感谢我,他们会一直感谢我,指不定哪天,我入列三公,享受万人敬仰的风光了!”魏央说的很兴奋!

    第二段影像是:

    魏央带着御史大夫章和,典客大人齐旻,皇城丁家家主丁克,进入了死牢。

    此时的楚牧城,已经被去了上衣,双手被禁锢在铁链上,不过张计生还未对其进行刑讯,只是楚牧城甚至虚弱,虽然现在已经进入春季,但是在这阴沉潮湿的死牢黑狱中,楚牧城的身体依然有些扛不住,不停的咳嗽起来。

    “哼,就一个这样虚弱的酸书生,普通蝼蚁,竟然敢伤害我儿!来呀,先将他脸皮剥了!不要伤害他性命,我还要审讯他的族人!”丁克命令道。

    “慢!”楚牧城阻止道。

    “哈哈,以为是谁?”丁克眼睛一眯!

    “我们无冤无仇,为何要凌迟我!”楚牧城犹如傻瓜一般问道。

    “伤我儿,我凌迟!”丁克还是回答了。

    “我只知道有很多人要杀我,今天在铭星阁又有人要杀我,我为了保护我自己的周,所以伤了他们,这是误会!”楚牧城回答道。

    “我儿要杀又怎么样,蝼蚁!我儿要杀,是的荣幸!”齐旻眼睛一眯。

    “难道我的命就不是命,难道儿子的命更金贵?难道儿子要杀我,我不仅要受死,还要感觉荣幸?”楚牧城脸上虚弱的一笑,问道。

    “不错!我儿子的命比这只蝼蚁金贵!杀,要开心!”齐旻脸上更冷。

    “堂堂人族典客大人,竟然说出如此之言,真是...真是莫大的讽刺!”楚牧城苍白的脸上,冒出了红色。

    “不要废话了,审讯开始吧,先将他的祖宗十八代挖出来,然后将他十八代族人处死,为我们的儿子报仇!”御史大夫有些不耐烦了。

    “来啊,剥皮!”魏央阴阴一笑。

    四五个大汉,围着一个小灰衣老头儿,来到了楚牧城面前,灰衣老头儿手中有一个小箱子,小箱子中存放这各种剥皮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