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有本要奏!”不待颜皇继续,一个黑脸官员出列,奏道。

    “陈御史,有何事要奏?”颜皇皱了皱眉,问道。

    “皇上,昨夜,在铭星阁,发生了严重的伤人事件,被伤者,都是高官子弟,分别是御史大夫章和次子,魏府独子,皇子侍读丁魁,典客大人的儿子,这四人直接被人无故打成重伤,并废了一身修元,后京都府尹派人将肇事者捉拿归案,谁知,这肇事者身份尊贵,不仅不认罪,还设计将章大人,魏大人,丁家主,齐大人抓入悬铭司,皇上,吾身为皇城御史,不畏强权,今日特参这权贵一本!”陈峰,是皇城御史,是章和的左右手,昨夜四个家族都暗中动了起来,起草了这份奏本。

    “哦?怪不得章和和齐旻没有上朝!”颜皇接过奏章说道。

    “楚族?楚牧城?”颜皇皱眉。

    “皇上,微臣进入皇都之时,遇到了第一波截杀,暗杀者,都身怀绝技,个个实力超群,微臣差点在西门被击杀,幸而吾兄楚牧雄威武,救了微臣一命,接着,吾兄楚牧恩与吾在铭星阁聚会,聚会始,一群身怀绝技的人,破门而入,微臣心知不好,以为遇到第二次暗杀,故拼死反抗,伤了四人,后来吾才知道,这四人是皇城号称四大恶少!”楚牧城恭敬的回答道。

    “楚公子!请不要血口喷人!四大恶少?我很纳闷,您刚到皇城,怎知什么四大恶少,我在京城这么多年,怎么不知四大恶少?”陈峰反驳道。

    “哼,各位去西城问问百姓们,谁不知道四大恶少是谁?我第一天到西城,就从百姓口中得知四大恶少的凶名,身为皇城御史,这么多年都未可知,我看就只有两个原因,其一就是陈御史未深入百姓,负了御史之名。其二就是本知道,但是和四个门阀蛇鼠一窝!”楚牧城说完,从袖中拿出一本奏简,老监下到殿下,接住奏简,然后恭谨的送到了颜皇手中。

    “楚公子,不要血口喷人,吾身为皇城御史,为朝廷不知做了多少事,现在还轮不到一个世家公子点评!”陈峰有些急了。

    颜皇看了看奏简,上面部都是四大恶少的罪证,眼睛皱了皱。

    “皇上,微臣接连被截杀,没想到天子脚下,有人天大的胆子,恣意枉法,对于此次误伤,微臣本该负责,可曾想,京都府不由分说,将微臣拿了,直接关入了京都死牢,京都府尹根本不给微臣申辩,并威胁微臣,有一百个办法给微臣定罪,并受四大家族的指使,对微臣用刑,逼出我的家族,三大家主亲自到死牢,对微臣用刑,同时要将吾十八代族人屠杀,以解四大家族心头之恨!”楚牧城事实俱在的摆出事件的过程。

    “皇上,这楚公子分明是在诬告,诽谤,没有任何证据,信口开河,请定他个欺君之罪啊,否则,我御史府宁愿绝食抗压!”陈峰早就料到楚家会告上朝廷,早有安排。

    “皇上,我可有人证证明这楚公子是在诬告和诽谤!”陈峰背后的门阀,早有应对之法。

    “什么人证!”颜皇皱了皱眉问道。

    “请皇上过目!”陈峰也拿出奏简。

    “铭星阁中,有六个宾客,四个小二,亲眼所见,这楚公子故意行凶,对四大公子,残暴至极!然后就是京都府的四名差官,证明楚公子大闹京都府,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楚族人,并威胁魏央大人,魏央大人在京都德高望重,当然不会被权贵压迫,当即办案,谁曾想,楚族人过分,那楚族子弟楚牧锦胆大包天,截了大狱!”这奏简上,有怎个楚公子的行凶过程,和人证画押。

    颜皇看了看手中的奏简,果然如陈峰所说,证词证人画押,无懈可击,心中不禁感叹,这三皇府中的人才辈出,同时皱了皱眉,看了看楚牧城的奏章,两相对比,心想这楚牧城还是太稚嫩了些。

    “楚牧城,还有何话可说!”颜皇问道。

    “微臣无话可说!不过,微臣也有些证据,还请颜皇过目,同时请上殿外的监国府悬铭司判司!及一干证人!”楚牧城说道。

    “宣!”

    很快,十几个各种人物,进到了大殿,皆三拜九叩。

    “皇上,这是我悬铭司在京都府的暗探,获取的昨日整个楚公子和四大家族的接触过程,部记录在了这悬铭境之中!”悬铭司的判司,是专门负责办案的审案的头子,在京都府大闹中,当然安插了监国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