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相邻的铺子里立刻有人走出来开始抗议:“这位公子说得对,不能放火烧房子啊。”

    “我们铺子里都是纸钱棺木,一把火烧过来,岂不是全毁了?”

    “我们家也是,不能烧,东西和屋子都烧了,谁赔给我们?”

    抗议声越来越多,不少人走到官兵旁边,帮忙一起阻扰试图防火的张姓人。

    喻年清冷的声音继续响起:“我相信各位都是善良的人,不能平白冤死无辜的人才对,这样吧,你们再给官府三天时间,到时候官府自然会交出凶手,给大家一个交代。”

    其中一个张姓人叉着腰,嫌弃道:“大家都听说过官府抓人,却没听说过抓鬼的。”

    又一人说:“这位公子,看你说话口音不是我们洛阳城的人,我劝你还是别多管闲事,你如此阻挠我们,该不会那恶鬼就是你们招来的吧?”

    眼看着这人竟然将矛头对准喻年,木晚晚不干了,站出来也双手叉腰,十分霸气的反问:“这位大兄弟,你这么着急用杨三郎当替死鬼,该不会是你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吧?”

    喻年看着木晚晚忽然变成小刺猬一样,浑身带刺却是为了维护他,不免心中微动。

    而木晚晚的一句话就像一石激起千层浪,尚有理智的人纷纷开始质疑。

    喻年也提出疑问:“我也想问一句,你们到底为什么非要这么着急给杨三郎定罪,莫非有人心虚?想尽快了解此事,以此逃脱罪名。”

    那个刚刚被木晚晚呛声的人不服气:“你们胡说,我们这么做,只是怕杨三郎这个恶鬼再次吃人。”

    “是啊,已经死了两个姓张的了。”

    “要是不早日将杨三郎烧死,指不定还要死多少人。”

    木晚晚简直要被这些人的愚昧气死了:“各位,我再问一个问题,你们凭什么认为杨三郎是凶手?你们亲眼所见杨三郎杀人吃人了?”

    虽然木晚晚只见过一次杨三郎,但杨三郎体格健壮,整个人看起来都很健康,一点都不像患病的人。

    除非她之前的判断是错误的,凶手不是卟啉症患者,而单纯只是一个*。

    可如果真只是一个喜欢吸人血的*,那死者手指甲里发现的皮屑又如何解释?

    再则,死者一个是醉鬼,一个是残废,均是没有太大反抗能力的人,凶手如果是杨三郎,杨三郎为什么要挑这两人当目标?

    那哑巴张还是个倒夜香的,身上脏兮兮的不说,还一身病。

    所以木晚晚可以肯定,凶手绝对不是杨三郎。

    众人被木晚晚的话问住了,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竟是都拿不出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