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姑娘,上次是小女年纪小不懂事,你可千万别跟她一般计较啊。”说罢,回头瞪了眼沈青儿,“还不快过来跟木姑娘赔罪?”

    沈青儿不情不愿的走过来,轻轻俯身行了个不算规矩的礼:“对不起,上次是我错了。”

    好歹是县令千金,木晚晚自然是要给对方几分薄面的。

    “没事没事。”随口应付了几句。

    “那就好。”县令笑着又要去拉喻年,想通过喻年的关系,让木晚晚对自家的事再上心一点。

    可惜木晚晚依旧不肯将身后的喻年让出。

    “县令大人,我说过尊夫人身上的毒会过人的,你和陈小姐身上已经有这种毒,还是别离我相公太近的好,我相公体弱,什么病都最喜欢往他身上钻了。”

    县令被说的脸色铁青,好似木晚晚话里喜欢往喻年身上钻的“病”就是指他一样。

    可纵然有再多的怒气,县令也不敢对木晚晚撒。

    他讪讪的收回手:“姑娘是说本官和小女已经染上了夫人身上的病?”

    沈青儿此时已经脸色惨白,根本顾不上再生闷气了。

    “大人想听真话?”

    县令大人猛点头。

    “你们口臭太浓,我闻到了。”

    县令父女两听闻这话后,刚要变脸,就听木晚晚继续说:“味道跟尊夫人口中的味道一样,不是一般的口臭,其中有那种毒散发的独特气味,我隔着老远闻到后就知道两位已经染上了县令夫人的那个病。”

    在木晚晚开口闭口都是“口臭”的提醒下,县令父女两的脸色已经越发难看了。

    一想到他们之前当着那么多下人,和其他贵人小姐的面近距离说过话,他们心里就觉得无比难堪和丢脸。

    “还是先去看看县令夫人吧。”喻年适时开口阻止了木晚晚继续围绕“口臭”这个话题说下去。

    再次回到上次县令夫人住的那个房间,木晚晚入门便闻到一股超级难闻的味道,正是县令他们口臭中包含的那种特殊味道。

    “病情恶化的挺严重啊。”

    她说完,将喻年推到门外:“你就别进来了。”

    她本意只是不想让喻年被臭味熏到,县令和沈青儿却误以为木晚晚是害怕喻年进去后被传染,吓得他们父女两个也立刻停下了脚步,不敢再往前多走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