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就进了院子,喻年则站在门口顶替了木晚晚之前的责任——不准这些人进屋!

    喻风和喻苗是跟着木晚晚一起出来的,还顺便帮抬了一张简便的桌子,方便写字用。

    “付氏,你想说什么话便说了。”喻年点了墨,准备开写。

    “我……”付香香知道这封信要是写了,就必须拿出一百七十两银子来。

    木晚晚催促她:“怎么?有举人老爷帮你写家书,你还不愿意?”

    “不敢。”付香香已经被逼婚的事吓怂了,现在根本不敢再得罪喻年,“那就写……写让我爹给我送一百七十两来。”

    要钱的书信哪里算得上家书,付香香就算有千言万语要跟家里人说,也没法真的让喻年写到这封信上。

    喻年提醒她:“不是一百七十两,是二百两。一百七十两是以前跟我们家借的,二十两是木氏和木驴儿欠宝家的,上次我已经帮你们偿还,还有十两银子是你们之前砸坏我们家的大门。”

    晒谷场喻年给了卫氏一锭银子的事,村里人都知道,木氏一家自然不例外,可她们怎么也没想到喻年竟然会跟他们要回来!

    木驴儿大怒:“喻年!你被太过分,一百七十两本来就是你们合谋坑我娘写下的欠条,现在还想要我们多给你们二十两,还有这大门是镶金的?要收十两?你们怎么不去抢!”

    付香香也愣住了,这木家母子到底欠了多少银子?除了这些之外,不会还有吧?

    再多的话,她爹可不一定会帮她了!

    付香香红着眼眶,眼泪要掉不掉的跟喻年求情:“喻大哥,你看这门也还能用,是不是……”

    付香香本就长得好看,如今婚后更是得到了某种不可描述的滋润,整个人多了几分妩媚之色,这哭唧唧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可惜喻年看都不看她一眼:“不想赔钱,那便见官。”

    木晚晚也故意吓她们:“哎,你们应该听说过县令当街审案的事吧?”

    木氏她们立刻露出骇然的神情来,甚至村长也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县令街审并没有什么,可怕的是传言木晚晚竟然剖尸!

    他们即使没有亲眼看见,只是听说就足够吓唬人的。

    付香香吓得赶紧改口:“写二百两,就二百两。”

    家书写好了,喻风和喻苗又帮忙将桌子搬了回去。

    木晚晚对村长说:“村长既然来了,干脆吃了午饭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