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只是想法,想法从来都会只是空的,就好像有人会假设一样,假如怎么怎么样,实际上,不管假如怎么样,都不能怎么样。说在口头上的东西,都会成为一场空阔,除非可以在说话的时候,闭上一半的嘴。

    我就看着天在眼皮底下,渐步退去青冥,一点一点的疏落清朗起来。四川的天都不怎么干脆,时时刻刻,像是一个黏人的小媳妇,而且还是眯着眼看人的那种,有一种媚态,也是时时刻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