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晚醒了。徐建又打电话来,旁边还有几个哥们儿,一直聒噪个没完。

    “是不是又喝酒了?”

    “没有没有!”

    “我都闻到酒气了,还没喝?喝了酒别给人家闹事啊!”

    “乖着呢,出来坐会儿吧,有好事!”

    “不了,明天!”

    在桌旁坐下,心不在焉起来。穿了件短袖短裤出门。门是关着的,她已经出去了。

    “不是说不出来吗,怎么又来了?”

    “这是家的啊?管得着,还管得了我?”

    “看嘴尖得跟锥子似的,也难怪这么久还是只能写‘小说’,就没见写出‘大说’来!”

    “妈个人渣,连喝酒都不让老子安生!”

    “哎,哥,去哪儿?还有事要跟说,酒还没开钱呢?”

    “不能喝的啊?自己抢去!”

    街上很艳丽,同时在夜里也很诡异。有一阵霓虹只挂了半边色,另半边坏了,亮不起来。亮的都在半空以上,底下还是一片昏黑。来来去去的高跟鞋和丝袜,将昏黑搅得更黑了。

    “啵哆,啵哆,啵哆……”

    “帅哥,要不要……”

    “请我喝酒啊?”

    “那敢喝吗?”

    “算了,还是进去找那几位兄弟吧!”

    竟真进去了,腰扭得叫人担心不已,要断了。

    “唉……”

    怎么说走就走,也不给人点面子,不知道男人说的话都心是口非啊?多说几句话,能说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