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少数民族。”

    “文凭。小学?”

    “也是。”

    就着这个问题,我在家整整耗了一天时间,思考得比那哲学家想生死问题时还要艰难。说我大学上完研读完也都好几年,久到知识都退化到连盐为什么是咸的这样的常识都不知道了,绝对还没一个小学生知道的多。还说我在这大学遛过狗那大学跑过马的话,人家二话不说,直接来套三年模拟五年真题,再扔一套四六八级,不用看,直接原形毕露,尸骨无存。

    所以与其被人揭穿,还不如自己直接坦白。我坦白啊,坦白可以从宽。

    “那梅教授说是他同学?”

    “是啊,小学同学。”

    “经历呢?”

    “出门没带,放在家里了。”

    “可真幽默。明天先来熟悉一下环境,就来上班吧。这个我先留着了,其实也就做做形式。像这样的人才,可是难得啊,我们都是知道的。”

    听他的话,倒好像是他们对待人才的需求就好像是口渴了急需要水一样。只是以前从来都没口渴过而已。

    “梅教授推荐来的,做这简历,其实根本就不必要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觉得也是不必要的,就是突然觉得对不住了后面那几张白纸。说总共还不到两百个字的简历,用了一张纸打印,就已经很浪费了。为了给他充面子,还得平白无辜的再添上几张做垫底。想起白白的给拿来做垫底,还没垫成,估计那纸也会感到悲哀的。这就好比一只羊,本来都商量好了要去给别的羊替罪,结果走在半途被其他羊踩死了。白白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