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没有力气再下楼了，反正也就是散学典礼而已，翘掉就翘掉了。
她抽出书包里的围巾，走到了陆凯川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柔软的围巾被她随意地搓成一团，垫在她的脑袋底下当枕头。她报复性地想，幸好没洗这条围巾，最好上面还真的带了点她遗留的流感病菌……
可想着想着，眼泪又不自觉地冒出了个头。她最近真是太菜了，好像要把十年量的眼泪都流光了一样。
“你在干嘛？”
陆凯川低沉冷淡的声音扩散在空旷的教室里，好像还有回音。
余娇惊坐起来，眼睛湿漉地像是淋过雨。
陆凯川看着，眉头锁得更紧了，“你没有纸吗？”
话外音是你怎么敢弄脏我的围巾的！
他太凶了。
比开学那天他让她把裙子给穿好了才能进学校来的时候还凶。
他凭什么这么凶嘛。
一股不知道从哪里的狠劲突然冲上了余娇的脑袋。她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来，经过陆凯川身边的时候还故意撞了他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去源市一个多月缺乏锻炼，身子骨弱得几乎要被她给撞翻。
她抽出抽屉里的数学试卷，转身将课室门关上，将站在门后的陆凯川逼入墙角。她的手擦过陆凯川的脖子，撑在墙上，将一个多月来的委屈都倾吐出来，紧张得声音都忍不住在颤抖：“陆凯川你听好了，我喜欢你，就像是这份没有选择题的数学试卷，毫无道理。”
这么中二不可理喻的告白，恐怕连小学生都做不出来，可余娇当时被情绪冲昏了头，只觉得无论如何，她得把“喜欢”两个字说出口。
陆凯川不动声色地接过她手里的试卷，看着上面的一串零分，垂眸道：“想做我的女朋友，至少要及格吧？”
“你放心，高考数学的六十分选择题我一定能拿满。”
陆凯川挑着眉，“你家的高考满分是一百？拿够六十分就完事了？”
余娇撇了撇嘴，“我男朋友是一中学神，总不能连那三十分都提不上去吧？”
陆凯川居高临下，漂亮的单眼皮眨都没眨：“谁说我要做你男朋友？”
一盆冷水从她的头顶泼下，她整个人都醒了。
他果然是烦她了。
那她这么莫名其妙的，到底是在闹的哪一出。
她抽出书包里的围巾，走到了陆凯川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柔软的围巾被她随意地搓成一团，垫在她的脑袋底下当枕头。她报复性地想，幸好没洗这条围巾，最好上面还真的带了点她遗留的流感病菌……
可想着想着，眼泪又不自觉地冒出了个头。她最近真是太菜了，好像要把十年量的眼泪都流光了一样。
“你在干嘛？”
陆凯川低沉冷淡的声音扩散在空旷的教室里，好像还有回音。
余娇惊坐起来，眼睛湿漉地像是淋过雨。
陆凯川看着，眉头锁得更紧了，“你没有纸吗？”
话外音是你怎么敢弄脏我的围巾的！
他太凶了。
比开学那天他让她把裙子给穿好了才能进学校来的时候还凶。
他凭什么这么凶嘛。
一股不知道从哪里的狠劲突然冲上了余娇的脑袋。她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来，经过陆凯川身边的时候还故意撞了他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去源市一个多月缺乏锻炼，身子骨弱得几乎要被她给撞翻。
她抽出抽屉里的数学试卷，转身将课室门关上，将站在门后的陆凯川逼入墙角。她的手擦过陆凯川的脖子，撑在墙上，将一个多月来的委屈都倾吐出来，紧张得声音都忍不住在颤抖：“陆凯川你听好了，我喜欢你，就像是这份没有选择题的数学试卷，毫无道理。”
这么中二不可理喻的告白，恐怕连小学生都做不出来，可余娇当时被情绪冲昏了头，只觉得无论如何，她得把“喜欢”两个字说出口。
陆凯川不动声色地接过她手里的试卷，看着上面的一串零分，垂眸道：“想做我的女朋友，至少要及格吧？”
“你放心，高考数学的六十分选择题我一定能拿满。”
陆凯川挑着眉，“你家的高考满分是一百？拿够六十分就完事了？”
余娇撇了撇嘴，“我男朋友是一中学神，总不能连那三十分都提不上去吧？”
陆凯川居高临下，漂亮的单眼皮眨都没眨：“谁说我要做你男朋友？”
一盆冷水从她的头顶泼下，她整个人都醒了。
他果然是烦她了。
那她这么莫名其妙的，到底是在闹的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