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银龙令。”

    唐天知道自己猜对了,这个银龙令一定跟西夏有着莫大的关系,要不然他不会不远千里来到中原寻找,看样子今天一定有不小的收获。

    “哈哈,这个令牌,在我手里。”

    什么,在你手里,西夏商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正是因为没有令牌,所以才到中原来找图纸,好再造令牌,这样才能调动铁鹞子军,一举夺回皇权。

    西夏商人语气变得平缓客气地看着唐天,能拥有令牌的人,看来与西夏皇族一定有关系,于是一反常态,恭敬地说道:“小将军。”

    西夏商人说了三个字后便停在当下,只是楞楞地看着唐天,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唐天看着西夏商人一动不动地张着嘴,目光平缓,但却是没有闪动的迹像,心里突然想到……,急忙大喊:“来人呀,来人呀!”

    这货二话不说马上跑过去,推倒楞站在原地混身疆硬的西夏商人,手摸着鼻吸。

    好在还有呼吸,这是怎么了,是什么人下的手,在哪里下的手。

    唐天扫视着茅草屋的四周,这时王远已经带着上官清儿和外面的守卫进来了。

    “快快,派人去叫珍儿,四周有敌人。”

    唐天怎么也想不明白,敌人是怎么进攻的,又是怎么在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下手的,唐天马上用手摸着男子的身体,希望能找到蛛丝马迹。

    王远已经派人出外面搜查了,珍儿也过来时,西夏商人依旧呆傻的样子,不能说话,不能动弹,仅仅是呼吸还在。

    “珍儿怎么样,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玲儿一副焦急地看着珍儿问道。

    珍儿神情紧张地摇摇头,目光中充满复杂地神色,看着唐天,说道:“唐天哥哥,我怀疑,可能是中了蛊毒,但是我现在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蛊。”

    真特么有蛊这种东西,真是开眼了,电视里经常给看到,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东西会不会是后世里的寄生虫呢?

    唐天哪见过这东西呢,电视上说蛊这东西都是一些少数民族所饲养,分了很多各类,自己也不太清楚,忙看着珍儿问道:“珍儿,你清楚是怎么回事吗?”

    “我也不是太懂,只是分析,应该是有深仇大恨才会下蛊。”

    大家正紧张地盯着倒在床上的西夏人,王远的人从外面回来报告说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

    “唐天哥哥,现在我也只能试试,看看这种治法可不可行。”

    珍儿把她想到的治疗方法讲一遍,原来种蛊的人将蛊中的别人的身体里,蛊一般都是在血液里生存,最为简单的方法就是通过放血的办法,让蛊随着血液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