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珠曦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神志不清的她被一脸狞笑的李鹜在沙地里拖来拖去的画面在她脑海里越发鲜活,李鹜这厮,昨日做了亏心事,今日竟然还敢到她面前来放屁!

    沈珠曦匆匆洗了个澡,换上干净衣服后,拿着脏裙子打算去找李鹜对峙。

    她刚一走出后院,就看见桂花树下磨菜刀的李鹜。他面无笑意,挽着两袖,手中菜刀在平滑石块上磨得哗哗作响,刀刃上寒光飞射,沈珠曦猛地刹住脚步。

    “愣着干什么?饭在桌上,我已经吃过了。”李鹜头也不抬地说:“换下来的衣服放在木桶里。”

    “……哦。”

    沈珠曦蔫蔫地应了一声,走回后院,把脏衣裳放进木桶。木桶里已经有了几件要洗的衣物,沈珠曦依稀记得这是昨日李鹜穿出门的衣裳,他不是个讲究人,衣裳穿一日就换很是稀奇,沈珠曦好奇地蹲下身,用拇指和食指小心翼翼地拈起了他的衣裳。

    奇怪,他的衣裳上也有脏污,而且比她的更明显。

    沈珠曦还能说是在沙地里打了滚,李鹜这残留着完整脚印的衣裳,明显是遭人踢打过。看着这熟悉的尺寸,沈珠曦不由有些心虚:

    既然是双方的殴打,那便算了,她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把这事儿忘了吧。

    她把脏衣服放下,又细致地洗了回手,然后回到堂屋吃了李鹜准备的朝食。堂屋的木桌上放着一碗清粥,配几碟小菜,沈珠曦今日的胃口格外好,一碗清粥都喝了下去。

    她把碗碟都放回厨房,再出来时,李鹜还在院子里磨刀。沈珠曦刚想走进里屋,他忽然开口:“你有没有金簪?”

    “有一只莲花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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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沈珠曦说。

    “拿来。”

    沈珠曦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还是听话地拿出了她放在铜镜旁的金簪。

    “我只有这一只金簪子,你要做什么?”沈珠曦问。

    李鹜接过金簪,把尖端对着磨刀石,一捧水浇下去,重新打磨了起来。

    “尖头磨锋利一点,留给你防身用的。”李鹜说。

    “那你不如给我一把小刀好了。”

    “你还想拿小刀?就你那点力气,别是送上门给人当武器的。”李鹜不屑道。

    沈珠曦心里不服气,小声反驳:“我在宫里,也算力气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