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言听着他的话,炸了,伸手就把他推开,冷笑着说:“是想当爸爸想疯了吗?”

    “言言,别胡闹,听话。”这时,简席突然对简言极其温柔,言语之中都是宠溺,却让简言反感至极。

    于是,她一本正经的告诉他:“简席,这一次,孩子真不是的,自己也算得过来。”

    “上一次呢?”事到如今,简言都还没亲口向简席承认,3年前那个孩子是他的。

    简言听着男人的追问,想着他对自己的欺负,咽了一口口水,不知死活的说:“这种人,根本就不配拥有孩子。”

    “简言!”简席听着女孩的嘲讽,一声怒吼,揪住了她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

    这时,简言才知道怕,她双手抓着他的手腕,问:“那怎样?让我打掉孩子吗?”

    “言言,信我一次好不好?”面对简言,简席满是愧疚。

    这些日子,他有反省自己的不对,可是每当他想起简言喜欢顾倾,他的情绪就没办法控制。

    简言看着男人充满歉意的眼神,她冷冷的笑了,脑海里不禁想起他曾经威胁过自己的话,他曾经说过,她不是爱流孩子吗?所以一定会让她流个够。

    所以他此时把她留下来,是想亲眼看到她拿孩子吗?

    想到这里,简言头皮麻了,感觉房屋在旋转,简席冷俊的脸和冰冷的手正在朝他靠近,脑海里都是自己独自躺在手术台上的情形。

    手术台很冰冷、很无情,医生会用锋利的工具毫不客气拿掉她的孩子。

    此时此刻,她的脑海情不自禁出现简席把她押在手术台,逼迫她拿掉孩子的画面,无论她怎么求他,他都是一副冷冰冰的面孔,没有理会她。

    于是她连忙推开简席,往后退了几步,后背紧紧贴着大门,不停摇着头,说:“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简席看着眼中充满恐惧的简言,明显感觉她的情绪不对,她的眼神很空洞,眼里除了恐慌和害怕,别无其它。

    这样的简言,他好心疼,当他伸手去触碰她的时候,她突然“啊……”一声大叫,继而贴在门上,左顾右盼,仿佛在找一个可以躲避的地方,却被简席堵在角落,别无去处。

    “言言,怎了?”简席看着这样的简言,突然想起他住在她别墅时,她做噩梦的那一晚,她也是如此恐惧的眼神,看上去很像病人。

    简言看着朝自己靠近男人,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自言自语:“放过我,好不好,放过我,好不好?放过我的孩子好不好?”

    女孩的自言自语,把简席吓懵了,他看着缓缓蹲在地上的简言,立即蹲下去,伸出右手抚摸她的小脸安慰:“言言,不会有事,孩子也不会有事。”

    这样的简言,让简席莫名感到紧张,心跳莫名加快。

    简言蹲在地上,感受着简席的触摸,“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拉着他的手臂,哭着求他:“三少爷,放我走好不好?以前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招惹,放过我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