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被吻住的简言,一双大眼睛睁得很大,无时无刻提醒他,让他清醒一点,别在犯浑。

    简席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抗拒,看到了她的不愿意,可他就是不想理会,就是想占有她。

    上次在医院,他说,她的味道好极了,这是真话,连标点符号都是真的。

    他喜欢她轻柔的味道,特别软,特别香甜,让他爱不释手,停不下来。

    简言感受着男人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热情,而且他的大手已经滑向自己胸前,轻轻揉捏,这种感觉很舒服,舒服的她甚至在想,闭上眼睛享受得了。

    可是理智告诉她,不可以!她不可以再与三哥有什么,这种事情太荒唐了。

    她很清楚,两人是被欲…望冲昏了头,他贪念她的身体,贪念她曾经给他过难以忘怀的感觉,所以才会对她如此不客气。

    最后,她从他的身下,抽出被他压住的右腿,胡乱踢他。

    简言闹腾了一下,男人便把她的双腿撑开,左腿用她的皮带绑在方向盘上,右腿用自己的皮带绑在副驾车门的安拉手上,如此一来,她的双腿被悬空了,即便再怎么乱踢,也踢不到他。

    同时,嘴巴还被他用衬衣堵住,两只小手也被绑了起来。

    如此一来,她不敢再乱来,一双大眼睛,可怜巴巴望着他,希望能唤醒他的清醒。

    简席看着女孩无辜的眼神,将她口中的衣服拿下来,右手轻轻掐着她的脖子,轻声细语的说:“言言,不准闹腾。”

    简言听着男人温柔的警告,咬着下唇瓣,可怜兮兮的问:“三哥,想干嘛?”

    男人听着简言的问话,掐在她脖子上的大手,轻轻揉捏,好像是在替她按摩,他说:“言言,怎么办?三哥好像真的睡上瘾了,每次看见,都想睡,见不到,梦里都在睡。”

    简席没撒谎,他中毒了,而且无可救药。

    他贪她的身体,十分贪念,自制能力向来很好的他,一看见简言,所有防备都崩塌了。

    简言听着男人的坦白,轻轻摇了摇头,说:“不可以!那一晚是意外。”

    “三哥控制不住,怎么办?上次在医院放了,一直后悔到今天。”

    简席的一番言语,让女孩的呼吸都快停止了,她知道,此时,他的理智与欲望在较量,她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他理智大过欲望?

    于是,她说:“三哥,如果睡了我,又要后悔,又要一阵子恶心,如果真想那啥,叫人上门啊!凭的条件,想要什么样的都有。”

    “不管效,我只想要。”这些日子,这招简席没少试,可就是没有用,他就是想念她的味道。

    “先把我放开,如果被人看见,不好。”简言知道男人现在处在思想边缘处,万一触碰到他,保不准一阵狂风暴雨,还是虐待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