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方却说:“言言,如果不在乎妈妈的死因,就回来吧!”

    电话里头,对方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把她逼到墙角,让她不得不站起来,继续努力,即便她已身心疲惫。

    她不能让妈妈枉死,也不能让自己白白被欺负,反正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还怕什么呢?留着这条烂命苟且偷生,又有何意义?

    简言其实很想逃避,甚至想一了百了,一走了之。

    可是心头的那个信念,还有对于妈妈的那份爱,让她无法回头,她坐在大床角落,缩卷成一团,小手紧紧拽着脖子上的那条项链,偷偷哭泣,甚至都不敢哭得大声。

    尽管房间很隔音,她也怕被听到。

    八点钟的时候,佣人敲响了的房门,提醒她该去上学,而且今天还有正式的体能测验。

    房间里面,简言听着敲门声,有气无力的应了声“知道!”,就开始换衣服。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无论是脖子上,还是手臂上,就连下巴都是被简席留下来的吻痕,从此可以看来,两人昨晚有多么激烈。

    她挑了一套长款运动服把自己遮起来,脖子上缠一层纱巾,鼻梁上架起了墨镜。

    由于今天是她母亲忌日,简言的着装虽然奇怪,但也没有被人看出破绽,大家都以为她是心情不好,哭了一晚上,才会这样打扮自己。

    为了避开简席,简言早餐没吃,就出门了。

    在简家的时候,她怕被人看出身体不适,一直撑着大步走路,没敢有一点放松,直到上了公交车,才找了一个最后面的角落,偷偷栖息在那里。

    与此同时,简席的睡房里,他已经在大床旁的单人沙发上坐了近四个小时。

    看着床上的凌乱,看着简言还没来得及穿上的胸衣和小短裤,还有床上零零散散血迹,他心烦意乱。

    昨晚的种种,来来回回在他脑海播映,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是如何吻她,如何紧抱她,如何占有她。

    他甚至还记得她的哭声,她的叫声,还有她身体的颤抖。

    “三哥,别动了,我是言言。”还有她撕心裂肺的哭声,她想阻止自己的无力。

    简席深吸一口气,抬起大手,搓了搓自己的疲惫的脸庞,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更不敢相信,她昨晚让他舒服了,格外舒服,他怎么可以跟简言,怎么可以…

    想起她对自己的热情,想起他这段时间像小跟班一样跟着自己,他懊恼,真的很想将她撕碎,明明很单纯的一张脸,怎么能做出如此不入流的事情?

    她不知道,他是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