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撑在他肩膀上,扭着小蛮腰,不耐烦的说:“至于这么着急吗?非要大白天,非要在家里吗?”

    男人并没有回应她的话,右手握在她腰间,左手从衣架上面扯下一件衣服,问:“衣服都是谁洗,为什么这么香?”

    简言听着男人的问话,满头雾水,她还以为他要上她呢!没想到问这么平淡的问题。

    她看着他的眼睛,不以为然的说:“我自己洗,可能是洗衣液吧!”

    “洗衣液!呵呵!简言,是真傻还是假傻,这些衣服通通都不准穿。”

    “为什么?”简言莫名其妙,怎么突然之间,衣服都不让她穿,难道要裸-奔吗?

    “如果想被睡的不明不白,就继续穿。”

    男人没有告诉她,她衣服上的香味,含有某种很重的特殊香料,而且那种香料与百合花香味混在一起之后,就是一味催情剂,只要有百合花,有男人的地方,她随时都可能被睡。

    然而,他与简言发生关系那一天,他房里正好插了新鲜的百合花,而且至那之后,他房间一直有百合花。

    这便说明,为何他在自己房间会有第二次冲动想要她。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离开他房间之后,他都是自愿的,而且头脑非常清醒。

    “难道,我们那天睡在一起,跟我的衣服有关?”这会儿,简言总算听出来一点眉目。

    男人听着她的问话,没搭理她,双手握着她的小蛮腰,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扔到衣橱外面,自己也从衣橱里走了出来。

    简言看着他理智的模样,终于放心,心想,原来他想睡自己,都是衣服的问题,只是是谁在洗衣液里掺了东西?

    看着对他怒气冲冲的模样,她小心翼翼的问:“所以每次靠近我,都是衣服的原因?对吗?”

    “后面几次,单纯想睡。”男人很坦白。

    “流氓!”听着他的坦白,她朝他狠狠翻了一个白眼骂道。

    男人没理会她的辱骂,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到了她化妆台上的香水。

    瞬间,他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异常惨白,一时之间,他都明白了,明白是谁在后面搞鬼,好在那瓶香水,简言并没有使用,不然药效更强。

    于是,他从窗户翻走之后,把她的香水顺走了。

    但是,心里总是不安,不放心把简言留在这里,犯人太可怕,根本没有顾及简言的处境,压根就是把她当棋子,他光想着简言的处境,都胆战心惊。

    所以,晚餐的饭桌上,他向爷爷提议:“爷爷,言言暑假,我想让她去我公司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