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少插手,行吗?哪来的,回来哪去。”简席很少和长辈如此不礼貌的讲话。

    “简席,我告诉,妈不在,我就是妈,我对必需负责,和谁在一起都好,就是简言不行,她以为她是谁啊,流着我们宋家血的孩子,她说拿就拿?”宋初夏的高傲,一点都不输简席。

    何况她又不是当事人,所以这仇她记一辈子了。

    简席听着宋初夏提起往事,眉心紧蹙,这些日子,他看见简言以后,的确把孩子的事情抛在脑后了,即便是想起来的时候,他也劝慰自己,以后总会有的。

    这会儿被宋初夏劈头盖脸的责备,他心里多多少少也有点不舒服。

    但是也没动摇他对简言的坚定,所以,还是冷不丁的说:“我会对我自己负责,我喜欢她就行,她不管做什么,我都包容。”

    宋初夏听着简席的护短,气得都要吐血了,她从来没见过简席如此不理智,而且还是为了一个女人,他越是这样,她就越不可能接受简言。

    “夏小姨,也在啊。”正在两人争得水深火的时候,沈静突然来了,手里还拎了好多东西。

    宋初夏见状,便不在接着吵,她不想让任何女孩看到简席对简言的感情,因为对她而言,任何人都比简言要好,她宁愿接受沈静,也不愿意接受简言,所以压根不会让沈静看到简席对简言的情深。

    因此,立即笑脸迎迎的说,“小静,来了啊!真是有心了,还带了这么多东西过来,要是我家简席能讨上这么好的媳妇,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宋初夏话里的意思,是在给沈静暗示,暗示自己是站她这边,让她也别手软,该怎么抢就怎么抢。

    女孩听着宋初夏的夸奖,眉开眼笑,把东西放在桌上以后,连忙拿起饭盒,拧开盖子,低头凑到饭盒旁边闻了闻,说:“夏小姨,说笑了,三少爷早就心有所属,只怕我没这个好运。”

    宋初夏听着沈静的婉言拒绝,不以为然的说:“什么心有所属,他心里早就把乔雅放下了,这些年单着,就是在等这样贤惠的女孩出现。”

    随后,她又说:“小静,这手艺进步不少了,汤熬的真香。”

    “还好,也不知道三少爷喜不喜欢。”女孩一直在笑,和简言的冰山脸相比较,的确比较招人喜欢。

    一旁,简席听着两个女人的双簧,脑仁疼了,她宁愿和简言斗气,也不愿意被宋初夏撮合他和沈静。

    紧接着,只见沈静端着一只汤碗走到他面前,说:“三哥,还没吃早饭吧!尝尝我熬的汤。”

    简席听着女孩的话,转过身瞥了她一眼,没说话,也没伸手去接她的汤。

    宋初夏见状,连忙陪着笑着,说:“小静,如果不忙,就在这里多陪陪简席,我先去忙了。”

    其实她除了花钱,压根就不用忙,这会闪人,只不过要给两人腾出一个空间而已。

    “这个简言,下手真没轻重。”宋初夏走后,沈静看着简席头上的纱布,心疼的责备。

    “回去吧!我想静静。”简席不愿意和她周旋,于是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