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慕的别墅里,简席和纪笙走后,简铭快速换了一套衣服,前往医院探望韩慕。

    尽管简席已经和她把脸撕破了,尽管韩慕也已经怀疑她,但是这些戏,她必需演,若是不演,就会落人话柄,从而引起大风大浪,她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尽管她现在憋了一肚子的火,尽管恨不能亲手掐死简言和韩慕,她还是把那口气忍了下来。

    于是,30分钟之后,她敲响了韩慕的病房。

    “请进。”男人熟悉的声音,让简铭十分恼火,却还是笑脸迎迎把门推开了。

    她看着若无其事躺在床上看杂志的韩慕,快速走近病床,坐在他身旁,拉起她的手,心疼的说:“老公,都快吓死我了,害我从国外一直哭回来,还好没事。”

    简铭说完便展开双臂,将韩慕紧紧抱住,仿佛她真的很关心韩慕。

    面对简铭的假情假意,韩慕极度反感,也不愿意再陪她演戏,毕竟简席和简言已经相信他,他也没有必要再扮演恩爱。

    因此,他抬起右手,十分嫌弃拉开她搂在自己脖子上面的手,冷冰冰的说:“简铭,真诚一点。”

    简铭听着韩慕对自己的指责,委屈了,红着眼圈,可怜兮兮的说:“韩慕,难道连都要怀疑我吗?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简铭,我没死,很失望吧!这戏,能别演了吗?看着恶心。”韩慕从来没有如此讨厌过一个人,讨厌的令他发指。

    “为什么们一个个都相信简言,却不相信我,韩慕,凭良心说,我和结婚以来,拿过什么好处,是简言她要分股份,而不是我,想在牢里出不去的人,是她不是我,江堇的事件也和无关,我没有让她绑架简言。”

    在韩慕这头,简铭又拿简言要过一次股份的事情挑拨离间。

    如果在车祸事件以前,韩慕或许还会被她所言的是非动摇,对简言产生防备心里。

    可是现在,就算简铭把嘴皮子说破,他也不会相信。

    此时,他觉得简铭就像是跳梁小丑,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个看似真诚的表情,都丑陋之极,让他恶心。

    因此,他只是朝简铭冷笑着说:“简铭,用不着演戏,我不会和离婚的。”

    “以为把证据寄到警局,我就必死无疑了吗?还想等我死后继承财产吗?告诉,想都别想,别以为自己做的事情天衣无缝,逃不掉的,所以我不会跟离婚,因为我要让抱着那点小幻想直到入狱。”

    “退一万步讲,就算真把车祸的事情裁赃在我身上,我韩家的东西,休想拿到半分,我的遗嘱已经立好了,我名下所有的股份和财产都留给言言,半毛钱也别想拿到。”

    简铭听闻韩慕把遗嘱立好了,气得脸色惨白,却不敢作声。

    她尽量平静自己的呼吸,让自己别露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