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铭目送顾倾离开的时候,看着他走出会面室的背影,简铭的眼泪不由自由落了下来。

    她看着顾倾,哽咽的说了声:“顾倾,对不起!”

    顾倾听着简铭的道歉,愣了一下,但他没有回头,只是风轻云淡的说:“好好过年!”

    他和简铭认识很多年,却是第一次听到她哭,换作以前,他们还没有离婚的时候,他还知道怎么样去安慰她;如今,他不管做什么都不合适了。

    所以,他没有回头,愣过之后,再次迈到步子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顾倾的眼神一直落在身旁的毛衣上,他抬起手表看了看时间;10点,还不算太晚,于是把方向盘往右打了一把,朝简席的公寓开去。

    简席的公寓中,他刚刚给简言讲完小故事,哄她入睡,门铃就响了。

    简席把被子给简言盖严实之后,不慌不忙从床上起来,前往客厅。

    他从监空里看到了顾倾,眉头不由自主蹙成一块,心想,这么晚了,这个家伙来他们家做什么?

    简席打开门的时候,什么都没有问,只是把顾倾放了进来。

    他跟在顾倾身后进屋的时候,却看到顾倾手中的袋子里面装的是毛衣。

    简席还没来得及开口问话,顾倾先说话了,他说:“言言睡了?”

    “嗯,刚刚睡着。”简席淡然的回答,被惜日的情敌上门关怀老婆,这种感觉还真TM怪。

    顾倾的眼神不由自主朝卧室瞟去,却也没看到简言的身影。

    他倒还是挺想看看简言大肚子的模样,他已经有好久没见到她了。

    简席见状,不禁笑了,随后给顾倾泡了一杯热茶,递给他:“还怕我把人藏起来,不给看吗?我有那个必要吗”

    简席面对任何男人无所谓惧,她相信,简言爱的只有他。

    顾倾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说:“得瑟什么?要对言言不好,我随时把她带走。”

    “恐怕是等不到这个机会了。”

    “顾倾,不过话说回来,我能追到言言,还挺感谢的,当年若不是点拨我两句,告诉我言言内心很脆弱,让我只管对她好,她肯定能感受得到,我兴许还是个浑球,改天请喝酒。”简席明显就是在得瑟。

    “敢情我是输给我自己,并不是输给。”顾倾自我调侃。

    随后,他把手中的毛衣递给简席:“刚才从监狱回来,简铭给孩子织的衣服,让我带给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