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宋疏桐的目光落在了床上男子的身体中间的某处,立刻发现他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鼓鼓的。

    即使在平躺着的姿势下,也硬是把裤子撑起一个蒙古包。

    宋疏桐:“……”

    啧啧,这得多大啊?才能在安静如鸡的状态下都藏不住。

    话说,从自然科学的角度来看,过大和过小应该都是畸形的表现吧。

    想到这里,宋疏桐又瞟了一眼,确认要是这家伙没在裤.裆里藏雷或者别的暗器的话,应该是畸形的。

    大到畸形!

    她看了几眼之后,过了一会儿,没忍住又看了一眼。

    宋疏桐渐渐觉得自己开始口干舌燥,连屋里的空气仿佛都变热了,她有些懊恼,男色当前,还不如舔屏,起码舔屏的时候可以肆无忌惮。

    这样有点不像话啊。

    她索性转过身背对着他,强迫自己不许看了。

    但是……嘤嘤嘤,还是想看呢。

    宋疏桐只好暗搓搓地告诉自己,不许看,这家伙在大庭广众之下,穿的这么暴露,令人想入非非,怕不是故意想勾引谁吧!

    口亨!一看就是不守男德的家伙!

    这也就是我这种现代女生宽容,搁女尊文里这种男的都该把他拉去浸猪笼!

    ……

    她嘟囔的声音极小,但谢初静的耳朵很灵,他听见了,却没听清,用一只手臂支起身子,侧坐起来问她:“说的什么?”

    宋疏桐吐吐舌头:“没说什么。”

    “我听见了!”

    “你非要知道的话,那好吧。”

    宋疏桐转头看他,眼睛亮晶晶:“夫君啊,我觉得你不该穿短衣,你应该穿长衫。不然的话,满园春色遮不住,一根红杏粗墙来呀。”

    说完抬起下巴,冲着他鼓鼓的某处示意了一下。